罗振宇跨年演（pinyin：yǎn）讲2021年直播

时间的朋友2021跨年演讲精彩语录？你怎么知道现在坐在你身边的人将来不是那个牛上天的人日拱一卒，功不唐捐。这正是我们中国人擅长的事。每一个高价值的线下景观，都是一个意义的“存钱罐”。凡是选择，必有理由

时间的朋友2021跨年演讲精彩语录？

日拱一卒，功不唐捐。这正是我们{pinyin：men}中国人擅长的事。

每一个高价值的线下景(拼音：jǐng)观，都是一个意义的“存钱罐”。

凡是选[繁：選]择，必有理由。每一次给出理由，都是在(练：zài)为自己创造意义。同时，也是把你自己的意义放进了那个更大的意义存钱罐中去。

从对人负责的角（读：jiǎo）度，重新理解每一个职业

如何评价罗振宇2018年《时间的朋友》跨年演讲？

一个月前，我问了一遍身边的朋友和我们的用户同样一个问题：对你来说，2017年哪一天你nǐ 认为很【hěn】重要？我得到了很多答案。

其中最有共识的答案是，10月18日，十九大召开的那一天很重要。对这(繁：這)个国家，对我们（繁体：們）所suǒ 有人，都很重要。

如果你问我{wǒ}，哪一天很重要？当然就是今天——2017年12月31号。

各位时间的朋友，感谢收看“时间的朋友”跨年演(练：yǎn)讲，这是倒数第18场。

1.我们(men)的2017

2017年，我们这个国（繁：國）家已经变得很牛很牛。

GDP大概是12万亿美元，是全{练：quán}球第二大经济体；

世界财富{pinyin：fù}500强公司中，中国已占115家；

我们有着世界上最大的中等收入人{rén}口、最多的在校大学生；

你看，全是shì 好事。

但是好事多，不见得（练：dé）焦虑少。

我很焦《读：jiāo》虑——

我们这家小小的创业公司能不能长[繁：長]大？

社会阶层是不是真的像[pinyin：xiàng]有的人说的已经固化？

我的孩子们渐渐长大了，该让他们去哪种学校{拼音：xiào}？

过去，我们提到商业，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《yī》个词，是“竞争”。而现在，你还来不及摆好姿势和竞【繁：競】争对手厮杀，用户就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物种了。过去商业世界的主题是和对手竞争。未来商业世界的主题是追赶上用户。

用户是一条（繁体：條）河，在奔腾向前。

《爱(繁体：愛)丽丝漫游奇境》里红桃皇后说过一句让人很费解的话，“在我们这个地方，你必{pinyin：bì}须不停地奔跑，才能留在原地。”之前，我们以为这是童话；2017年，才意识到这是现实[繁体：實]。

一方面是大者越大《拼音：dà》、强者恒强，前面【pinyin：miàn】的咱是追不上了。另一方面，是所有{读：yǒu}人都在逾越规则、所有人都在离经叛道，后面的很快就要把咱超过去了。

2017年，我就这样逢人就问，关于(拼音：yú)我们这（读：zhè）一代人形形色色的焦虑，得到了各色各样的(读：de)答案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所有的讨论，都逐渐聚焦到了以下六个问题上：

第一{练：yī}，我们不是强者，还能不能登上舞台？

第二，我们刚《繁体：剛》刚进场，怎么找到新玩法？

第三，跟不上变化，会不会被淘（读：táo）汰？

上面三个问题，离我们很近。更进一步，还有三个问题，看{拼音：kàn}似离我们有点（繁：點）远，但其实对我们每(měi)个人的影响更大——

第四，中国经济增长会不会遇[拼音：yù]到天花板？

第五，中国经济增长有没有可【pinyin：kě】持续性？

第六，中国能否赢得良性的全（练：quán）球发展环境？

2017年，这六个问题，我不断请教高人，我{wǒ}觉得我是得到了阶段性的答案。这些答案，我把它总结成了“六个脑洞”。在这些问题(拼音：tí)、答案和脑洞中，我也逐渐看清了我们这代人的机会。而这些机会只有在中国才会发生

我把它称之为——“中国式[读：shì]机会”。

2.动车组(繁：組)脑洞

那接下来(繁：來)，我们先回答第一个问wèn 题，在大者越大、强[繁：強]者恒强的时代，还有没有新玩家的舞台？

沈南鹏告诉我，你看到的舞台虽然更单调，但是你{拼音：nǐ}没有注意到，舞台本身正在变得更大。虽然聚光灯下的主角【读：jiǎo】在膨胀，但是聚光灯外，在更大的舞台上，有更多的角色在登场。

一部手机的平均价格是2000块人民币，而一部汽车的平均价格至少能达到十《读：shí》几万人民币，所以智能汽车行业比智能手机行业大很多，这将会是一个gè 几十万亿的市场。这个领域一定会产生一批巨头。和手机一样，其中，必有中国公司的身影。

再放眼《pinyin：yǎn》那些新领域，从AlphaGo到AlphaZero，好像都在讲述一个西xī 方科技打败东方智慧的故事。但同时呢？世界上最多的人工智能论文出于中国人之手。你说还有没有机会？

“得到”作者刘润老师今年问了我一个问题。你有没有发现，今jīn 年的一些热门公司，来历有点奇怪？他们{pinyin：men}都出身在二三线城市。你会发现，这些公司都不是从一线城市发展出来的，是二三线城市的（拼音：de）成功逆袭。

按说，一线城市人【拼音：rén】口聚集多duō ，信息传播快，示范作用好，为什么这些成功的消费品牌反而诞生在二三线城市呢[读：ne]？

这个问题，有很多答案。但是所（练：澳门永利suǒ）有的答案，都和中国独特的国家禀赋有关。尤其是人口的分布结构。中国最大规模的人口还是聚集在二三线城市

它[拼音：tā]们更能代表典型的中国人的生活方式。

一种消费品《拼音：pǐn》，无论是价格、消费习惯，还【练：hái】是供应链的成熟度，只有在(练：zài)这些城市被检验了，成功了，才有在更大范围内复制的能力。

这些城市{读：shì}，虽然并不像一线城市那么庞大，但本身也有一个不小的人口规模和市场。同时，又不像一线（繁：線）城市《shì》那样，选择那么多，竞争那么激烈。于是，天然就成了消费品牌的实验室。

李丰说，“如果拉长时间范围看，过去一百年全世界已经有三次消费升级。”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，英国向全球输出了立顿，还有一些酒类品牌；第二次世界大战[繁体：戰]之后，美国[繁：國]输出了沃尔玛、肯德基和麦当劳。上世纪80年代，日本贡献了索尼、松下等品牌。

按照现在中国经济增长的速度，可以想见，未来全球的大dà 消费品类，都会有中国品牌《pái》的一席之地。

举[繁体：舉]个例子。2017年，很多人都在谈论喜茶。其实，还有一家叫做古茗。7年前，它在浙江台州的一个镇上开了第一家店，今年开到【读：dào】了第1200家店

想不到吧？那他有什么诀窍呢？其实都是这种小知识。 比如，他就发现，在小{练：xiǎo}镇上开店，装修不见得要多高大上，但{读：dàn}是灯一定要亮，要成为当地的路灯。镇上的灯光通常是很暗的(de)，你的店特别亮，顾客就觉得这家店更好、更干净。

你看，这种知识难吗？这种知识，即使你不在大城市里，听不着热门的{读：de}创业课，也见不着硅谷大佬，你也一点都不可惜，因为这些（拼音：xiē）知识只能来自于实践中的点滴积累。

在很多人眼中，这不是技术，不是创新【练：xīn】。但是不要忘了熊彼特的教{练：jiào}导：“创新是解决问题的能力。”

所谓(繁体：謂)的创新，没有必要走什么(繁：麼)捷径，扎到最深深的现实中去，遇到问《繁体：問》题解决问题。就像我们办公室的墙上有这么一句话：结硬寨，打呆仗。这是我们的商业信仰。

商业世界里有一些自古不变的朴素道理lǐ 。比如货真价实，价格公道，童叟无欺，对客户诚[繁：誠]信，做生意要赚钱等等。这可能就是下一轮崛起的创业者的群像。

这个认知，是我今年开的非常{pinyin：cháng}大的一个脑洞，我称之(读：zhī)为叫“动车组”脑洞。为（繁体：爲）什么这么说？

过去四十年，我们对于中国经济发展的基本认知，是“火车{练：chē}跑得快、全靠车头带”，先富带动后富，发达地区带动不发达地区，沿海地区带动内陆地区，一线城市带动二三线城市，精英带动普通《拼音：tōng》人。在这个gè 认知里，我们认为中国是一辆绿皮火车。但是，从2017年发生的桩桩《繁体：樁》件件来看，中国已经分明是一组动车。很多人还不知道动车的原理，其实简单说，就是每一节车厢都有动力。

如果靠火车头，车厢越多，就[拼音：jiù]车速越慢。而在动车组，车厢越多，也就jiù 意味着动力单元越多，速度反而不会慢下来。这就是我们把这个脑洞称之为“动车组脑洞”的原因。

所有人都在分享这个时代的机会，也[yě]在给这个时代创造动力。带着动车组脑洞，我们也yě 可以更深地理解，中国的（读：de）全球性崛起。

过去每一步成功，我们都把它解释为勇气、智慧和【hé】胆略。但是现在，很多发展似乎是顺理成章的、水到渠成的、自然生长的，是中国国家势[拼音：shì]能的一种“溢出效应”，像高山滚石一样，就这样倾泻出去了。中国正在从一种【繁体：種】“追赶式”的力量变成一种“溢出式”的力量。

何帆老师说，中国正{pinyin：zhèng}在进入一个“平凡创新时代”。它就像（练：xiàng）动车组一样，不[练：bù]再依靠一个单一的火车头，而是每一节车厢都提供了驱动力。

你可能觉得这样的创新太过《繁：過》简单。简单到乏味。但是，管理大师德鲁克早就说过，一【pinyin：yī】项创新所能赢得的最大赞美莫过于人们说：这太显而易见了，为什么我就没有想到【拼音：dào】呢？

确实这是一个大者越大、强者恒强的时代[拼音：dài]，但（pinyin：dàn）是机会还很多，属于传统行业和普通人的机会也很多。这是2017年关于中国式机会，我开的第一个脑洞，我称之为叫“动车组脑洞”。

3. 热带雨（拼音：yǔ）林脑洞

第二个问题，既然机会有的是【shì】，那在这些机会里，以前的玩《繁：翫》法还管用吗？会有什么【pinyin：me】新的玩法？

这两年，有（拼音：yǒu）一家公司快速崛起，叫快手。去年这个时候，快手的日活跃用户大概是[读：shì]3000多万（繁：萬）；今年12月份，我见到快手创始人宿华的时候，它的日活已经过亿。

这是什么概念？按照任何标[繁：標]准，都已经是最大的互联网产品之一。

我问宿华，这是为什么？他先给我讲（读：jiǎng）了一个(繁：個)故事：有一个老头儿，在快手上陪了我一年了《繁：瞭》，每天晚上他都要表演一段拉二胡。

有一天，我突然发现，不对啊，拉二胡一般都是【读：shì】右手(shǒu)持[练：chí]弓、左手握弦，而这位老人家是反的，两种可能，一种他是左撇子，这个可能性比较小。还有一种可能，说明他是一个孤独的老人，要么单身，要么老伴离婚或者去世。所以，他只能自拍。

这种生活其实一直都在，但是不可能被记录下来。为什么？因为电视台的摄影记者爬不了那么高。为什么现在可以（pinyin：yǐ）被记录？因为直播吧这些工人每个人都有手机。而且在深山中都有网络。

最难被互联网世界连接的人、最难被记录的人、那些社会末梢的人，就这样因为短视频，被接入了这个时shí 代。而快【读：kuài】手这个连接器就抓(zhuā)住了这个机会。

小镇青年因为电影院线的建设、因为互联网被连接进来[繁体：來]了。他们（读：men）开始在中国的社会舞台上展现自己的力量。这是一股新力量，他们的价值观、消费口味和我(wǒ)们熟悉的人迥然不同。

每冲进来一拨人群，就成就一拨连接器，每(拼音：měi)成就一拨(bō)连接器，就诞生一拨商业《繁体：業》新物种。

2017年（拼音：nián），有一个人一直在谈“新物种”这个词，那就是吴声。但是我觉得，他更有价值的说法是“超级用户思维”。也就是说，因为新物种越来越多，商业的打(拼音：dǎ)法出现了一种从流量思维到超级用户思维【繁体：維】的转变。

过去，受互联网的影响，大家都觉得主流的商业打法，应该是流量思维。一个网站需要更多的点击，一个小店也应该开在人流密集的地方。但是这个词背{繁：揹}后是（shì）一种冰冷的心态。不论你是什么人，你在我的商业棋盘上，就是一个数字，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

流量，用一个统一的de 词汇，掩盖了互联网世界的丰富性。

不能说流量思维就错了(繁体：瞭)。过去这20年，互联网人口红利爆发，大量的人从线(繁：線)下转到线上，从真实世界移民到网络空间，用“流量思维”来数《繁体：數》人头，图进取，是一个不错的策略。反正遍地沃野，插根扁担都能开花。

但是现在不行了，流量越来越贵，而且都已经被巨[拼音：jù]头们垄断。

那一个新的创业公司，要想崛起，没有流量还怎么玩呢？只(zhǐ)好变玩法。

不要留恋互联网的伊甸园时代啦。不要再想着像亚当、夏娃一样[yàng]，能够随意摘取树上《读：shàng》的果子【pinyin：zi】啦。互联网人的“狩猎采集时代”结束了，“农耕时代”开始了。什么叫农耕时代？就是圈一块地，种一季粮，精耕细作，秋收冬藏

至于能圈多大，看你的本事，但是对这块地《dì》上的每一棵庄稼，心态就不一样了。他们不是什么点击(拼音：jī)量，他们是活生生的具体的用户，他们是你的衣食父母，你还胆敢大大咧咧地把他们称作是“流量”？

2017年，吴声提出了一个词，叫“超级用户思维”。也就是说，因为新物种越来越多，商业的打法出现了一种从流量思维到超级用户思维的转变。所谓的“超级用户思维《繁体：維》”，就是{读：shì}我不仅关心我有多少用户，我更关心我有多少超级用户。

超级用户模式虽然由美国人首shǒu 创，但是中{读：zhōng}国市{拼音：shì}场正在赋予它更大的想象空间。

德鲁克说(繁：說)过一句话，“企业的使命是创造并留住客户”

就像新xīn 加坡，我地方很小，但是我尽可能提供干净的市容，良好的法制，宽松的环境，丰富的全球资源链接，你来我这里，给我交点税，就像你给小区交的物业费（繁：費）。

但是这就够了吗？不够，超级用户思维不止是营利模式的变化，它本质上是一种商业文化的迭《dié》代。它还有一句更重要的潜台词：我希望你以我为荣。就像一个城市，我不仅要提供你生活的良好设施，我还要给你提供生活在《拼音：zài》这个城市的荣耀感。

说到这里，我必须拿我们的「得到{pinyin：dào}」App来举例子了。

你可以去打听打{pinyin：dǎ}听，「得到」用户是一群什么样的人。

一家硅谷著名的创业公司明确在它的招聘启事里说，如果应聘者在「得到《dào》」订阅过五个（繁：個）专栏，就可以直接进入面试。

面对这样的用户，我们(men)不用做推广，你做推广也没有用，这样的用户是糊弄不[拼音：bù]了的。但是我们要做两件事。

第一，要尽可能做让用户觉[拼音：jué]得长脸的事。

我们要做的第二件事，就是绝不给用{pinyin：yòng}户丢脸。

这就（练：jiù）是我们今天要问的第二个问题，刚刚进场，怎么找到新的玩法？

这个问题让我想到亚马孙热带雨林。它有700万平方公里，是地球上{练：shàng}最大的独立生态系统。光昆虫就有250万种。动物植(zhí)物很多都是别处没有的。为什么别处没有？

我们的中国跟亚娱乐城马孙热带雨林一样，它有足够的规模，有足够的内部多样性。你看，这就是大生态系统的好处。不管它原来有多少古木《读：mù》参天，也不管它原来有多少野兽成群，都会有新机会出现。

而且新机会还有两（繁：兩）种，一种是做物种间的新的连[lián]接（读：jiē）器。另一种，是维持一个独立的小生态。

在亚马孙热带雨林里都是不错的活法。所以，我把2017年《拼音：nián》开的《de》这第二个脑洞，称之为“热带雨林脑洞”。

4.比(拼音：bǐ)特化脑洞

下面我们来看第三个[繁体：個]问题：都说这个时代变化快，那如果没有能力快速变化，是不是就一定会huì 被淘汰呢？

要想回答这个问题，我们先来看2017年变化最快的一{读：yī}个地方，那就是新零售。它快到了什么程度？快到了，没有人明白它究竟是什么，所【读：suǒ】以，只好在老概念前面加了一个“新”字，管它叫[jiào]新零售。

新零售的玩法和打法，今年{读：nián}看来只是一个买棋子、做布局的阶段，真正的【de】好戏《繁体：戲》，得明年上演。

新零售说起来很玄乎，但其实本质很简单，就两[繁体：兩]个字，效率。三个字，高效率。九个字，用一切手段提tí 高效率。16个字，用一切手段全方位无死角地提高效率。

有的，在数据算法fǎ 上下功夫，有的，在支付上下功夫，有的，在物流配送上下功夫，有的，在建仓策略上下功夫，有【pinyin：yǒu】的在创造场景上下功【gōng】夫。

不管什么功夫，你站在消费者这头看，本质上都是让你【拼音：nǐ】“想要就要，马上就要”。在你的购买欲萌发时，就能完成支付。在（拼音：zài）你的购买欲消退前，就能完成送货。一骑红尘妃子笑，无人知是快递来。

你看，效率的提升就是这样一点点挺进[繁：進]。当你意识到的时候，这一点一点{练：diǎn}的量变，已经积累到把你的生活改变。

这是一场村村点(繁：點)火户户冒（读：mào）烟的战争。从人rén 工智能，大数据，无人机，无人车，机器人，到你楼下的夫妻老婆店，全面被动员，分开走，一起打，打一场效率战争

那你说{pinyin：shuō}，既然是效率战争，就很简单啊，找到货更快，支付更快，送货更快，不就行{练：xíng}了吗？这么想你就把这场效率之战zhàn 想得简单了。还有更快的打法。

你想过没《繁：沒》有，在人的脑子里，还可以继续比拼效率。

去年跨年演讲，我们提出了一个（繁体：個澳门银河）概念“认知战”。

价格战，不管多惨烈，仍然是靠产品本身赚钱，战场仍然摆在商场里；而认知战，战场只在用户的头脑中。价格战的目的，是消费者仔细权衡之后，选择我；认知战的目的，是消费澳门银河者只知道我。价格战的目的，是在比较中胜出《繁体：齣》；认知战的目的，是不存在比较。

速度、速度、速度，你看我们刚才讲，从货逼近人的速《pinyin：sù》度，支付的速度、送货的速度到认知的速度，我们其实只是想问一个问题，这么强调效率、速度，演化这么快的领域《读：yù》，真的把那些不(bù)赶时髦的人甩出去了吗？

前几年，几乎所有产业的人都在谈互联网冲击，似乎互联网是一张[繁：張]过时不候的船票，过了这个村，就没有这个店，大家都深陷在所谓的转型焦虑中。但是，在2017，连一【练：yī】个水果摊，一个烤红薯的，都已经被微信、支付宝拽到了线上，还有什么互联网转型的问题？

2017年，不管你原来有什么认知，什么处境，有没有互联网思维，不管你是一个传统{繁体：統}超市，还是一个夫妻老婆店，都被资本，被阿里系、腾讯系的力{lì}量{liàng}，用投资、并购、地推、补贴的方法拉上了轰隆隆的战车。

2017年，有一个词大热，叫“赋能”。这个词[cí]的发明人，阿里学术委员会主席、湖畔大学教务长曾鸣说：“赢得未来的制胜法宝，不在于你拥有多少资源，而在于你能调[拼音：diào]动多少资源。”

调动不属于你的，组织外的资源的方式是什么？就是你原来不能，但是我有办法让你能。所以，你才会听我的（pinyin：de）调动嘛。这就叫“赋能”。反过来，我是一个小创业者，我怎么调动阿里的资源呢？就是（读：shì）反过来接受它【tā】的赋能嘛。

去年的时候，我们还是想，想个什么辙，我能变成一个带有互联网基因的企业。而今年，你还用想辙？只要你握住来(繁：來)自比特世界的那支赋能之手，就已经是一家互联网企业。还有【练：yǒu】什么转型焦虑可言？

就像在内容产业里面，很多内{练：nèi}容生产者原本还在焦虑，怎么完成这一轮互联网转型。但是你们不知道的是，只要你有真才实学，你不知道，像「得到」这（读：zhè）样的公司是多么饥渴地在寻找你。

这就是我们今天问出的第三个问（繁体：問）题，“跟《练：gēn》不上快速变化，是不是（拼音：shì）就会被淘汰？”

所以我们开了这第三个脑洞，叫“比特化脑洞dòng ”。

什么意思sī ？这个世界正在被迅速比特化、数字化。2017年，新零售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缩影。过去，我们一直认为，比特世界是一个需要我们攀爬的山峰。但是，2017年，比特世界jiè 给我们开[繁：開]了一个大大的脑洞

原来它哪用你攀爬？它是（读：shì）主动匍匐到dào 你的脚下，席卷你《nǐ》，拽住你，托举你，赋能你。

这是一个非常重要yào 的脑洞。过去（qù）几年，我们经常会害怕一些大词。我们受到互联网思维、免费、共享、大数据、人工智能等等概念的冲击，我们一时恍惚，觉得这个世界下一秒就会变得陌生，我们会因此掉队。但是，明白了比特化脑洞，我们明白了，有两个趋势永远不变——

第一，无论产业怎么演化，都是往效率越来越高的方向演化。所谓的《de》新零售，不过就是让更多的人，以更便宜的价格、更便捷的方式、更好的体验，买到《拼音：dào》更丰富《拼音：fù》的商品。这一点，不可逆。

第二，分工会越来越细【繁：細】。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，让专业的人只做专业的事。越专业的人，就越不会被时代(dài)抛下。这一点，也不可逆。

既然这次是这样，未（拼音：wèi）来再有什么新词、大词，也许我们就不会被它们吓到。

做最好的de 自己，以更高的效率做好自己，比特世界自然会给你(nǐ)寄来船票，什么都不用担心。这就是比特（练：tè）化脑洞。

5. 拔河脑洞（拼音：dòng）

我们来回答第四个【pinyin：gè】问题，中国人口太多，资源太少，会不会发展空间不够，后劲不足，说《繁：說》白了，中国会不会遇到增长的天花板。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回答，那么前面三个问题，不管是什么答案，都没有意义。

2017年，我问遍身(拼音：shēn)边的朋友，哪个时刻你觉得很重要？这回我问的是外交学院世界政治研究中心主任rèn 施展老师，他说是10月20日。

那一天，坦桑尼亚批准了巴加莫约（Bagamoyo）港口项目。这个港口预计{pinyin：jì}3年后建成。建成之后（繁：後）的吞吐量相当于现在非洲东部所有港口的总和。这是中国无数个海外（练：wài）建设项目中的一个。那为什么这个港口很特别？

我们先来看一眼坦桑尼亚的地(拼音：dì)图。

这个红点的地方就是巴加莫约（Bagamoyo）港口，它连接着坦赞铁路。坦赞铁路，是上个[繁体：個]世纪七十年代中国援建的项目。质量非常好，但是现在运行得并不理想。为什么，因为这条铁（繁体：鐵）路沿（拼音：yán）线没有什么大城市

现在每周只能开行两三趟车，开起来也是晃晃悠悠【练：yōu】速度慢得很。

但[拼音：dàn]是，坦赞铁路的两侧还有一个别名【读：míng】，叫“南方粮食走廊”。可耕地是9亿亩，80%都没有开《繁：開》发。

巴加莫约港口修《繁体：脩》建以后，这片地方就可【拼音：kě】以和全世界，尤其是和中国连接起来。那是什么结果？放飞下想象力。

中国的耕地非常有限，大家(繁体：傢)都知道一个数字，就是18亿亩耕地红【繁体：紅】线，这是确保中国粮食安全的底线。其中有5.5亿亩耕地是种玉米的，这里面相当部分是做饲料用。

想象[读：xiàng]一下，如果我们把这些饲料用地转移到坦桑尼亚去，用他们的5亿亩土地来种中国需要的饲料。这并不会影响到中国人的粮食安全，最zuì 多对猪的粮食安全有点影响，但是中国这边就有可能腾出来几亿亩的土地。

在这样一种《繁体：種》连接中，受益的绝不只是中国。

这（繁体：這）个事情，其实是在提醒我们，思考今天的中国，已经不能局限在中国本身。我们刚才那个问题，中国会不会遇到增长的天花板？这个问（读：wèn）题必须在全球的框架中(zhōng)才能找到答案。

2017年，我找到的答案，来自于我在「得到」里看的一本书，中信（拼音：xìn）出版社的《超级版图》。这本书，我(练：wǒ)觉得被严重低估了。它讲了什么呢？就是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的。

世界不再只是国与国的拼图，而且是由基础【chǔ】设施连通的网络。世界不再是分[拼音：fēn]散平摊的块块，而是连起来的点点和线线。世界越来越像互联网。

光占有，不连接，就是一个资源孤岛[繁体：島]，是没有用的，这就是把[练：bǎ]世界看成块块逻辑的bug。

但是如果把世界看成是点线网呢？那注意力就是放在基础设施上，放在互联互通上，放在塑造【zào】和维护供应链上。我们来看看，基于这个全新的逻辑，中国这些年是怎【zěn】么做的。

《超级版图》这本书提出了“拔河游戏”这个精彩的比方。美国和中国这两个大国其实是在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模式中。美国人眼里的博弈，是一场拳击比赛(sài)；而中国人正在进行的，是【读：shì】一场拔河游戏。我们来看看这两种博弈逻辑的区别——

拳击比赛是强者的竞技，是有准《繁体：準》入门槛的{练：de}；而拔河游戏是所有人都可以参《繁：蔘》与的，人人都可以有贡献。

拳击比赛以击倒对手为目的；而拔河游戏只是想把供应《繁：應》链上【pinyin：shàng】高价值（练：zhí）的部分拉过来。

拳击比赛取胜的关键是让自己更强大；而拔河游戏取胜的关键（读：jiàn）是让更{gèng}多的人站到自己这一方。

拳击比（读：bǐ）赛的输家必须离场；拔河游戏希望人人都不要松手

拳击比{pinyin：bǐ}赛之所以玩不下去，因为世界已经越来越混为一体。

中国正在参与的拔河游戏的逻辑来看，所有国家的人口、产能、资源、资本和技术，都共生在一条供应链上，休戚[拼音：qī]与共，谁也不能放手。这里面的博弈再也不是你死我活的问题(tí)，而是绳子往哪移一点，主导权多一点、还是少一点的问题。

那么拔河游戏里面，谁能获得主导权呢？有经验的人都知道，胖子多的、肉大身沉的、心更齐的有优势。在拔河游戏里，人口规模、市(pinyin：shì)场规模、产业规模，就是决定性的因素了。说到这，你才会理解，为什么中国会[huì]在全球那么积极地去参与修（繁体：脩）建基础设施、去维护供应链，为什么积极地倡导“一带一路”。

拔河{拼音：hé}游戏不关心什么是你的什么是我的，只关心价值的移动方向。

理解了拔河游戏，你就会（读：huì）明白，中国和美国，这世界上的两《繁体：兩》个大国，也许根本就不在一条赛道上竞争，甚至根本就不在同一幅地图上竞争《繁体：爭》。它们看到的是两种图景，实践的是两套逻辑。

不要以为两套逻辑，就一定有好有坏、有优有劣。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尼尔[繁体：爾]斯·玻尔说(繁体：說)，“一个深刻的真理的反面，可能是一个更深刻的真理。”

还记得我们刚刚提出来的第四个问题，中国的经济会不会遇到天花板{练：bǎn}。还记得我前面说{pinyin：shuō}的么？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回《繁体：迴》答，那么前面三个问题，不管是什么答案，都没有意义。

听完了拔河游戏这个《繁体：個》比方，有没有一种(繁：種)开脑洞的感觉？所以，这就是今天跨年演讲我给各位介绍的第四个脑洞，我把它称之为“拔河脑洞”。

在国境线构成的世界里，在拳《pinyin：quán》击比赛的规则里，这个问题好像很严峻。但是在由供应链构成的互联互通的世{拼音：shì}界里，在拔河游戏的规则里，这个问(拼音：wèn)题根本就不存在。

6.终点站脑洞dòng

下面我们来回答今天（读：tiān）的第五个问题，中国经济的可持续性如何？

这个问题【练：tí】之所以如此重要，是因为它看[拼音：kàn]起来很宏(hóng)观，但是它关乎到我们每一个人的选择。

好像一直有一个声音说，中国的发展模式并不独特，所以持续性并【练：bìng】不好。

这种声音中最典型的，就是日本学者提出的“雁阵模型”。简单说就是：“随着《读：zhe》成本【běn】提高，产业会在不同国家之间转移。”

日本承接美国的产业转移，亚洲四小龙承接日本，中国承接亚洲四小龙。所以，21世纪初，中国才成了(繁：瞭)“世界{jiè}工厂”。所以任何一个国家，都只是产业转移的中转站而已。

这里面就有两层意思啦{拼音：la}。

第一，中国在(zài)雁阵中永远也不会是领头雁，你虽然规(拼音：guī)模大，但是你干的是低端产业，是别人转给你的。

第二，随《繁：隨》着中国各项成本的提高，“世界工厂chǎng ”的地位迟早是要交出去的。这就是可持续（繁体：續）性问题。

你不觉得吗？过去几十年，中国人《pinyin：rén》确实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焦虑中——

虽然我[练：wǒ]们的经济在增长，但是我们的各项成本也在上升shēng ，产业会不会转移出[繁：齣]去？我们的黄金时代会不会就要结束？

到了2017年，回头一看，过去十年，中国劳动力成本上升了5倍，已经接近《拼音：jìn》于发达国家水平。但是，制造业向中国集中的趋势仍然没有减缓。那{读：nà}说好了的《读：de》产业转移呢？中国为什么还没有掉到那个预言中的大坑里？

清华大学的魏[练：wèi]杰教授shòu ，2017年还进一步提醒了我{练：wǒ}们一件事：中国正在启动一次全新的全球化。

2017年，我遇到了一个人，他给了我这一年最大的一《yī》次思想冲击（繁体：擊）。这个人就是前面我已{拼音：yǐ}经提到的，外交学院世界政治研究中心主任施展老师。

我第一次见到他，关（读：guān）于中国到底是什么，中国为什么会有今天的成就，中国到底有没有前途，中国在世shì 界上的真实角色是什么，他跟我讲了4个小时。

其《读：qí》中，我(wǒ)打(dǎ)断他，问了一个问题。他说，别急，你的这个问题，20分钟之后我会说到。

这个解释的核心着眼点{pinyin：diǎn}在于(拼音：yú)，这一轮产业向中国的转移，到底是西方国家不愿意干了，转到dào 中国来？还是他们干不了了，转到中国来？这是这个解释的核心。

施展引入了看这(繁：這)个问题的一个新维度，过去几十年，世界jiè 产业演化的速度在发生变化。

我们来看【拼音：kàn】几次产业革命的典型产品——

第一次产业革命的de 典型产品是火车。

第二次产业(繁：業)革命的典型产品是汽车。

这次产业革命的de 典型产品是手机。一部手机买了之后，能用(练：yòng)多长时间？大概1年，大多数人就已经更新换代。

还记得一(拼音：yī)个品牌叫诺基亚吗（繁体：嗎）？在它被微软收购的时候，CEO约玛•奥利拉说过一[拼音：yī]句话：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，但不知为什么，我们输了。

从产业演化速度的角度，也许我们能给[繁体：給]出答案。

当智能手机出现的时候，诺基亚最引以为豪的是什么？在所有手机厂商中，它是拥有（读：yǒu）自己完整生产线的最大厂商。这意味着它对生产的各个环节都有把控力，综合成本控制能力是最强的。但《dàn》是，智能手机的基本需求是什么？是创新。而诺基亚的庞大生产线，就意味着它的创新能力一定是被抑制的

因为生{读：shēng}产线是按照之前产品的需求《练：qiú》设计的，想创新的话，整条生产线都得调整，成本极高。

所以，诺基亚是怎么死的？是被它沉重的肉身拖死【pinyin：sǐ】的。

当西方国家整体进入了(繁：瞭)创新经济的时候，它就出现了一个急迫的需求，就是必须把生产流程外包，把生产流程转型的成本全部甩给别人，只做观念层面的创新，不停地以今日之我否定(练：dìng)昨日之zhī 我。

在以前时代的创新，创新(xīn)的基础是技术，技术本身就构成竞争壁垒；但在今天这个时代的创新，创新的基础是观念，观念本身很容易被抄{练：chāo}袭，所以它的竞争壁垒就是自己的创新速度，只要我的速度比你快，你就永远只能追赶而没法抄袭。

举个例子，在皇家御膳房里，你要想把菜做得好，皇上高兴，你就只能专攻一门，比如说，只做川菜，手艺越来越精，十分钟就能上一道水煮鱼，这就叫专业化带来的有效率。但是，皇上突然变口味了，不爱吃川菜了，改吃法餐了，你{拼音：nǐ}就傻眼了，这就叫专业化带来的没弹性。你看，高效(练：xiào)率和高弹性是矛盾的。

在制造业领域，谁能把这对矛盾给化解了？当今世界，只有中《pinyin：zhōng》国能够做到。

中国企业的高度分工到了什么程度呢？一个简易打火机，28个零件，在【zài】浙江的一个村子里，那就分成了28个专业厂家生产，然后再组装。平时你看到的那种【繁体：種】卖1块钱的打火机，成本可以压到1毛钱。施展老师在浙江考察的时候，就见过一些生产拉杆天线的厂家，一个厂只生产其中的一节，可以说是专业（繁：業）化到极致，效率也达到极致了。

但是与此同时，无数家极度专业化的中小企业还密集地凑在一起，形成了一个庞大高效的供应链网络。他们彼此之间有互相配套的关系。上游需求一变，这种配套关系可{练：kě}以迅速重组，确[繁体：確]保弹性。

为什么只(繁体：祇)有中国能做到？

这里面[繁体：麪]既有“命”的成分，也有“运”的成分。

所{pinyin：suǒ}谓“命”，就是中国独有的禀赋，其他国家想xiǎng 学也{拼音：yě}学不去，那就是中国的超大规模性。

所谓“运”，就是中国在特定的时间点上，恰好《pinyin：hǎo》踩对了节奏。

「得到」作者、也是投资人的王煜全{练：quán}老师，一直对未来的全球分工有一个判断——美国科技、中国制zhì 造、全球市场。

何帆老师从另[练：lìng]一个角度也解释过这件事，在他的「得到」专栏里就提到过，中国承接产业转移的时(繁体：時)候，国际贸易的性质已经发生了变化。此前国际贸易是“产业间贸易”，而中国参与的国际贸易更多的是“产业内贸易”。

什么叫产业间贸易？就jiù 是中国人80年代干的，用十几[jǐ]亿条裤子换人家一架飞机。用成(pinyin：chéng)品换成品。

什么是产业内贸易？就是美国苹果公司要生产[繁体：產]iPhone，供应链遍（读：biàn）布全球，而中国分担其中的一部分环节。

那中国就非常容易打开这个缺口了。中(读：zhōng)国就会利用自己的超大规模性优势和兼具效率、弹性的优势，在[拼音：zài]这个机会窗口里开疆拓土，攻城略地。

规模不再只是规模，规{练：guī}模本身就是能力。

这是在2017年我开的第五个脑洞，我把【bǎ】它称之为“终点站脑洞”。还记得刚开始提出来的问题吗？中国的独特优势是什么？中国是兼具{读：jù}效率和弹性的供应链网络，所以，中【拼音：zhōng】国成为世界工厂不是全球制造业转移的其中一站，而是最后一站。

7. 枢纽脑洞[练：dòng]

刚才我们已经谈了五个问题，我们还有一个问题要关心。中国能不能营[繁：營]造一个《繁：個》良性的全球{拼音：qiú}发展环境？

为什么要关心这个问题呢？刚才我们一直在讲中国机会很多，中国增长还没遇上天花板，中国的优势很独特，那你一家独大，别人怎么办？别人过不好，我们也好不了。所以最后的问题来了，我们能不[读：bù]能和世界建立良性关系[繁：係]？换句话说，我们未来的全球角色是什么？

在《枢纽[繁体：紐]》这【zhè】本书《繁：書》中，施展老师有一个很重要的判断：“中国一直是世界秩序的自变量。”请注意，不仅现在是，历史上一直都是。

什么是“自变量”？就是它一变化，系统就变化，它的变化是参与[繁体：與]到《pinyin：dào》系统的生成和演化中的，这种大块头的因素，就是自变量。中国这个超大规模的国家，就是世界系统的自变量。

还记得吗？总有人说，中国很倒霉啊，我们买什么什么贵，卖什么什么[繁体：麼]便宜，这似乎是中国的一个软肋。但是{练：shì}你一旦把思考角度转过来一看的话，世界缺不了中国。这就是自变量的地位。

但是，自变量只是说明你的重要性，还不能说明你在全球结构中的位置。这个位置不是争来的，是世界格局演（练：yǎn）化(huà)逐渐形成的对中[读：zhōng]国的一种需求。

我们来看看二战之后，世界格局的一个局部演(练：yǎn)化——

非洲国家在二战[繁：戰]后纷纷独立。说实话，那个gè 时候非洲经【繁体：經】济发展是不错的。原因是西方的带动。西方要资源，要经济腹地，非洲正好有这些好东西，所以非洲的日子就好过。

但是一转眼到了1970年代，发生了石油危机，西方经济突然之间遭遇了一个巨大的停顿，对原材料的需求急剧下降[jiàng]，非洲国家于是陷入到{dào}了非常艰难的经济困境当中。

然后呢，西方的危机很(hěn)快过去了，我们都知道里根、撒切尔一系列改革，西方经济继续爬起来，80年代中期迎来一个繁荣的周期。但是，在西方的这一轮繁荣的同时，恰恰是非洲现代历史上最为悲【读：bēi】惨的十年。

因为《繁体：爲》西方国家的经济[繁体：濟]结构发生变化，他{练：tā}们已经进入了创新经济的时代，超过70%都是第三产业，对原材料的需求没有那么强烈。这和以原材料出口为主的欠发达国家之间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缝。

这个裂缝谁[繁：誰]来填？上个世纪90年代，答案揭晓，是中国。

理解这个过程，我们就理解中国的全（读：quán）球角色了。

西方国家已经没（读：méi）有办法和欠发达国家直接形成经贸循环了，中国是全球经贸循环有效运转的必须结点。这不是什么推演，这就是已经发生的事实。中国正在变成全【拼音：quán】球经济体系的十字路口，是资源、信息、资本在全世界流动的必经之路，是世界的路由器，也是施展老师这本书的名字——枢纽。

作为《繁体：爲》枢纽，我们向原材料产地国家{练：jiā}输出资本、制成品（拼音：pǐn）、基础设施和就业机会。

作为枢纽[繁：紐]，我们向西方发达国家，提供形形【练：xíng】色色的工业品和{读：hé}创新落地的机会。

2017年，我们已经看到，当大规模难民涌向欧洲的时(繁：時)候(拼音：hòu)，欧洲既无法抵挡，也很难让他们融入。

就像《枪炮病菌与钢铁》的作者戴蒙德说：“历史上的国家和社会(繁体：會)衰败《繁：敗》，更多只是影响到[读：dào]自己。而今天任何一个国家的衰落，都可能影响到世界上其他地方。”

中国2016年对非洲的直接投资总额为361亿美元，占非洲吸引外国(繁体：國)直接投资总额的39%，是世界第一。这不是简单的投资，而是在非洲建设铁路、公路(lù)、电信等基础设《繁体：設》施，把非洲的矿山、农田、村镇和全球连接起来。

站在西方的角度看，他们通过中国投放秩序。站在欠发达国家的de 角度看，他们通过中国在分享全球【拼音：qiú】化带来的繁荣。这就是中国的枢纽作用。

中国，处于大陆和hé 海洋的连接点上。

在古代，世界通过丝绸之路和中国互动，大陆是秩序的生成线，然后以中国(繁体：國)为枢纽，向【xiàng】海洋世界投放秩序，海洋是秩序的传播线。

在当代《拼音：dài》，世界潮流反向而动，海洋世界是秩序的生成线，然后以中国为枢纽，向xiàng 大陆的深处投放秩序，大陆是秩序【pinyin：xù】的传播线。

但是，不管方向如何，中国都是联系海洋与大(读：dà)陆的中介性、枢纽性存在。

这是中国的地缘位置和超大规模性共同决定的，这是{读：shì}全球都希望中国去承担的角色和责任。认清楚这个角色和责任，我们就有能力去【拼音：qù】营造一个良性的生存环境，就不会和现有的大国发生零和博弈。

这是这场跨年演讲试图回答的最后一个问题[tí]，我把这个答案称(繁：稱)之为叫“枢纽脑洞”

特别感谢施展老师在2017年给我开的这个脑洞。他{练：tā}把这套思{拼音：sī}想，和关于中国历史三千年演进逻辑的思考，写进了一本书，就是我们反复提到的这本《pinyin：běn》《枢纽》。

今天，我们[拼音：men]回答了六个问题，回应了六种焦虑，在开出的六(练：liù)个脑洞中，其实《繁：實》也认出了六种“中国式机会”。

这只是一个起步。我不觉得今天说的是什么终极答案。我们这一代中国人将会（繁：會）持续探索这些问(繁：問)题，这种探索一点也（pinyin：yě）不抽象。它和我们每一个人当下的决策息息相关。

还记得我们这个演讲一开始提的那一系列问题吗(繁体：嗎)？

什么样的(de)行业会有前途？

孩子{读：zi}该接受什么样的教育？

怎样配置自己(jǐ)的资产？

不管你原来是怎么想的，2017年到了最后的时点，让我们带着中国式机会的视角，重新启动对所有这些问题的思考。

8.人生(shēng)算法

下面我要说的话[繁：話]，只能是说给你《pinyin：nǐ》们这样少数人的。它只《繁：祇》跟少数人有关，也只对少数人有用。

这是[读：shì]2017年我感受很深的一个词——人生算法。

【人（pinyin：rén）生算法】

过去，我们对于人生策略有一种误解。以为最成(拼音：chéng)功的人生，一定是因为寻找到了某种规律。我们总觉得，这规(繁体：規)律应该是客观的《pinyin：de》，是不能改变的，是躺在那等着你发现的。但是，只要找到了，就可以一把解决所有问题。

但是，在人生算法看来，成功策略不该[繁体：該]是这样的。

哪有什《pinyin：shén》么一成不变的规律，只有可以不断增大的概率。

哪有什么可以直接登{pinyin：dēng}顶的人生，只有根据反馈不断迭代的过程。

为了说清楚什么是(shì)“人生算法”，我的朋友喻（读：yù）颖正考过我一个很《拼音：hěn》好的问题。今天也考考你。

假设你现在面对【pinyin：duì】两个按钮——

按下第一个按钮(繁：鈕)，直接给你一百万美元；

按下第二个按钮，你《拼音：nǐ》有一半的机会拿{练：ná}到一亿美元，当然还有一半机会就什么都没有。

这两个按钮只能选一个(繁：個)，你选哪个？

有人会选第一个，因为落袋为安。100万美元也不是个小数【pinyin：shù】。

有人会冒个险（繁：險），选第二个，因为万一成功，从此就成了人生赢家。

但是，出这道题(繁体：題)的喻颖正告诉我，这道题的本质，不是考这个。

这道题目，是有唯（读：wéi）一正确答案的。那就是要yào 选第二个按钮。有一半机会拿到一亿美元。

你可以找一个人，说，我有一半机会能拿到一亿美元。咱俩关系不错，如果你给我一百万美元，我就愿意把这个机会分享给你。你去按，什么也没{练：méi}有，你认倒霉，如果guǒ 拿到了一亿美元，咱俩平分。

有的算法，虽然引入了风险，但是没有风险(xiǎn)的控制机制，所以（拼音：yǐ）也不怎么样。有的算法，引入了风险共担者，有的算法引入了市场。算法越迭代，成功的概率就不断地提高。

这就是shì “人生算法”的力量。

我想给你推荐一本书，这里面呈现了一个用“人生算法”驱动的生存方式，美国最著名的投资人之一瑞·达利欧写的，中信出版社刚刚出版的《原[拼音：yuán]则》。现在就可以以(拼音：yǐ)全网最低（pinyin：dī）价在「得到」App里购买电子版。

我牢牢地记住了达利欧的{读：de}下面这段话：“算法，就是在连(繁：連)续性基础上运行的原则。”

我们总[繁：總]觉得巴菲特和查理·芒格憋着什么发财的诀窍，但是查{拼音：chá}理·芒格说：“当成功概率很高的时刻，下最大的赌注zhù ，而其余时间按兵不动。”这就是在说人生算法。

巴菲特说，“人生就像滚雪《拼音：xuě》球。重要的是发现很[pinyin：hěn]湿的雪和很长的坡。”这也是在说人生算法。

如果还是觉得费解，喻颖正也写了一个公式（读：shì）：

成就=核心算法×大【读：dà】量重复动作的平方

说（繁：說）得更简单一点，人生算法就是你面对世界不断重复的最基本的套路，找到它，重复它，强化《拼音：huà》它。你抓住中国式机会，就是更大概率的事件。

2018年已经开始，我们这群人即将分头前行，各自启动自己的人生{pinyin：shēng}算法。祝各位好运。下一(yī)次，我们聚在“时间的朋友”跨年演讲现场的时候，希望每个人都会像木心先生所说的那样：

“岁月不饶人(读：rén)，我也未曾饶过岁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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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振宇跨年演（pinyin：yǎn）讲2021年直播转载请注明出处来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