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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朝文人是干嘛的 如果唐朝的诗人是一个班的同学,他们(繁体:們)各自会是什么样的角色?

2025-02-21 05:00:21Family

如果唐朝的诗人是一个班的同学,他们各自会是什么样的角色?将不同时代的诗人放在同一时代试写一段,取名为《一生须惜少年时》。李白今天又旷课了,同桌孟浩然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,没有同桌的日子真是太难熬了,睡觉都不能放心大胆的睡

如果唐朝的诗人是一个班的同学,他们各自会是什么样的角色?

将不同时代的诗人放在同一时代试写一段,取名为《一生须惜少年时》。

李白今天又《读:yòu》旷课了,同桌孟浩然一时(繁:時)间有些怅然若失,没有同桌的日子【pinyin:zi】真是太难熬了,睡觉都不能放心大胆的睡。孟浩然把头枕在胳膊上,看着窗外的天空,李白今天又去哪里玩了?

忽然有人[rén]戳了戳孟浩然后背,孟浩然回过头,就看见杜甫那张惹人讨厌的脸,“你干啥[拼音:shá]?”孟浩然白了他一眼。

杜甫指了指讲(繁体:講)台,示意他认真听课。孟浩然没理他,继续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
杜甫很无奈,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从[繁体:從]来都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喜欢学李白的放荡不羁,又(读:yòu)没办法像李白一样考第一,就不能端正自己的态度吗?

杜甫正在感慨,一个纸条砸在头上。杜甫往后望了一(yī)下,白居易【yì】傻呵呵地对着(练:zhe)他笑,双手阔成喇叭对他说道:“第三排,给第三排薛涛!”

薛涛是班花,每天上课都要接受来自后排一堆人的骚扰。这是他们第N次把纸条砸(pinyin:zá)在杜甫的头上了,杜甫第N澳门博彩次把那张纸条捡起,在扔给薛涛的那一瞬间,数学老师李淳风转过来看见了那道美丽的弧线。

“杜甫!你在干[繁:幹]啥?”

没等杜甫的脸红透了,李淳风已【pinyin:yǐ】经从讲台上走下来,走到薛涛{练:tāo}桌子旁páng 边,拿起了那张纸条。

“涛妹妹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!若真知我,回眸时当为皇冠体育我一笑···”李淳风居然把纸条上的内容读了出来,然后全班都朝杜甫看去,连(繁:連)睡得七荤八素的杜牧都醒来了。

杜甫下(练:xià)意识解释,“不是我!”他只觉得今{读:jīn}天实在是倒大霉,难道是因为李白没来么?

但李淳风只(繁:祇)相信自己的眼yǎn 睛,“杜甫,你还是个学习委员,你就是这么给大家做表率的?上我的课给女同学传纸条?”

身为杜甫同桌的王维放下了笔,长长叹了口气,他在数学书上那副画刚刚画完了,所以他可以《拼音:yǐ》站出来说句公道话:“老师,纸条是白居易叫杜甫{练:fǔ}传给薛涛的。”

王维早就看不惯白居易他们一伙了,老去骚扰薛涛,他不想好[读澳门巴黎人:hǎo]好学习,别人还要学的。

白居易马上站起来:“不是我,纸条是后面传来(繁:來)的,不是我的!”

白居易的后面坐的是高适{pinyin:shì}和王昌龄(繁体:齡),两个人正在本子上花了几条线下五子棋,听白居易甩锅,彼此一个对视(繁:視)就冒火了:“不是劳资写的!”

他们看着旁边的李商隐,李商隐是班草,据说班花和班草从来都[dōu]是一对。

李商隐[繁:隱]拂过额前飘逸的发丝,冷漠的问道:“看我干啥,追我的女生多了去了,我会【练:huì】喜欢薛涛?”

他同桌刘禹锡表示情况属实:“李商隐和隔壁班鱼玄机好着呢{pinyin:ne}!”

“卧槽!”温庭筠霍的站起来:“你放屁!”众人的目中{pinyin:zhōng}精光(读:guāng)大盛,居然还有这么狗血的剧情可看,鱼玄机不是温庭筠女友吗?啥{拼音:shá}时候和李商隐好上了?

李商隐拍怕自己的衣裳,看也不看温庭筠一眼[读:yǎn]:“有本事你自己去问她!”温{练:wēn}庭筠穿过四排座位(练:wèi),直接冲过来一把揪住了李商隐的领口:“你再说一遍!”

李淳风觉得场面控制不住了,大喝一声:“你们干啥,回到座位上去!”只可惜李淳风的话真的像一阵风一样,吹过去就吹过去了。班长韩愈连忙máng 上前拉住两人:“好好说话,不{读:bù}要动手!”温庭筠狠狠地将李商隐推了一把,后者撞在后面的桌子上,把桌子撞歪了,发出吱的一声。李商隐顺势靠在后面桌子上,伸出食指点了点温庭筠:“温八叉,你等着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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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庭筠最【拼音:zuì】恨别人喊他温八叉,于是又往wǎng 上扑:“你再说一遍!”韩愈和刘禹锡一个拉着一个,生怕两人真的动手打起来。

眼看着这堂课是没法上了,陈《繁体:陳》子昂忽然把书一扔,吼了一声:“你们还上不上课,不《拼音:bù》上课滚《繁:滾》出去!”

教室里寂静的厉害,随着叮铃铃的铃声,下xià 课了。

杜甫白居易李商隐温庭筠都被[读:bèi]李淳风带到了办公室【拼音:shì】,交给年nián 级组长袁天罡处理。

袁天罡向来比较喜欢杜甫,因为杜甫很刻苦,虽然每次考试成绩不是最高的(de),但是是最(练:zuì)听话的,给女同学传纸【繁:紙】条,这种事情,杜甫做不出来。

他目光从白居易脸上扫过,白居易马上低下头。心虚了,这是心虚的表现!袁天罡抓住了关键,“白居易,纸条是你写的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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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啥,白bái 居易没有敢否认。

“喜欢女同学这是很正常的事情,但是传纸条不要上课传好伐《读:fá》?”

袁天罡的(拼音:de)开明(拼音:míng)叫杜甫很汗颜,他一脸的表情都在散发着你居然是这样的老师(读:shī)这种感慨。

袁天罡直接叫杜甫先回去,然(练:rán)后叮嘱白居易以后上课不要干这种事情了。

“回去【读:qù】写五千字检查!”白{读:bái}居易听了个五千字,就快哭了,五千字,他写作文都写不了这么多。

关于李商隐和温庭筠的事情,最后袁天罡直接把鱼玄机叫{练:jiào}来了。

鱼玄机看了两人一眼,然后解释道:“我和[练:hé]他们俩都没有关系,我上学期间不交男朋友的,老师你不《bù》要听他们胡说。”

李商隐和温庭筠很识时务的表示两人就《jiù》是逞口头之快,一番批评教育后,每měi 个人又领了五千字的检查。

出了办公室,温庭筠拦住鱼玄机,“你那天答应做我女朋友的,你现在说的(拼音:de)这些算什么意思{读:sī}?”

鱼{练:yú}玄机很认真的看着他,很认真的说道:“你是个好人,我们men 做兄妹不好么?”

李[lǐ]商隐哈哈大笑:“幼薇给你发好人卡了,你还不明白吗?”

鱼yú 玄机瞪了[繁:瞭]李商隐一眼,满脸的嫌弃:“我知道好多学妹喜欢你,你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吧,我宣布,我们分手了。”

看着鱼玄机的身影走远,李商(读:shāng)隐和温庭筠的心里忽然觉得空荡荡的。

沉默了一会,温庭筠提议道dào :“我们打一架吧。”

李商隐不知道为啥答应了这个建议:“你挑时(繁体:時)间,挑地方。”

温庭筠趴在栏杆上,看楼下人来人往,良久,他说(繁:說),“我想好了(读:le)就告gào 诉你。”

李商隐和温庭筠那场约定很快就被{读:bèi}他们遗[繁:遺]忘了。温庭筠一直没有想好地方和时间,李商隐也没有再问。

薛涛再也没有被纸条骚扰,但是每【读:měi】到课间,白居易会跑过来坐到她对面,把自己写的诗拿给她看[读:kàn]。有白《读:bái》居易打头,王昌龄刘禹锡温庭筠都争先恐后,薛涛一下课就被人围住了,连上厕所都没办法去。

这天一下课,薛涛不等他们围上来,一口气跑出教室,外面的空气如此清新,如此自由。她由衷的叹了口kǒu 气,有人和她一同长叹了(繁:瞭)一声。那个人在走廊那头,正巧朝她看了过来,他一身白衣,发丝被风吹的乱飞,看见她的时候,也只是友好的笑了笑。

薛涛还没来得及多看[读:kàn]他一眼,白居易他们又牛皮糖一样黏了过来。她寻找着那人的身影,可是他《读:tā》却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
于是薛涛异常喜欢去走廊上,只希望看到他一眼。一人生会《繁体:會》和无数的人相遇相逢,却只会在遇到一个(读:gè)人的时候产生一种最特tè 别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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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涛觉得[拼音:dé]她遇到了le ,他没有白居易那样的幽默,也没有王昌龄的豪爽,可他就是他,独一无二的[pinyin:de]他。

李白说,有时候(读:hòu)会有一种心动的感觉,那时候,一定要尊从自己的心。

于是有一天,薛涛径直向他《tā》走了过去。

“你好,我《pinyin:wǒ》叫薛涛。”

“元稹,你可以叫我[拼音:wǒ]微之。”

千万次的相遇都是这(繁:這)样的,像两个行星交汇碰撞,迸发出耀眼的(读:de)光芒。走廊上人来人往,可他们眼底只倒映着彼此。

白居易站在走廊那[练:nà]头,看着走廊的这一头,他知道,有些东西改变了,这一切都好像是命中注定的。他们相遇了,一个看似偶然的相遇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[de]因(pinyin:yīn)果。他扭过头去不敢再看,“祝你们幸福。”

尽【jǐn】管祝福有时候是寂然无声的,但总归是祝福。

薛涛和元稹在一起了。刘禹锡第一时间把这个八卦传播到四{sì}面八方;王维得知后灵感爆发,在黑板上画了一幅超现实主义画作;陈子昂破口大骂,觉得这是破坏学习环境的渣渣行为;温庭筠诗兴大发,写了无数诗词宣告他又(拼音:yòu)一次无疾(拼音:jí)而终的爱情;李商隐有些郁闷,薛涛是第一个没有对他产生感觉的女生;杜甫很高兴,再也不会被纸条砸到头了;孟浩然写了份信告诉远在外面旅游的李白;杜牧表示一切都是一场梦,睡一觉醒来就{读:jiù}都好了;高适和王昌龄买了一副五子棋,他们不必在本子上画棋盘,也不必用橡皮擦擦去痕迹以备下次使用····

韩愈作为班长(繁体:長),只是拍了拍白居易的肩膀,“天涯何处无芳草 啊~~”

这世上有无数【pinyin:shù】个美满的故事,每个故事都不一样,可这世上所有的悲剧都是相同的。两个人的(练:de)爱情故事,以一yī 个人的负心结束。很不幸,负心的那个人是元稹。

白居易不记得自己怎么(拼音:me)闯进隔壁班的教室的,他记得自己用{pinyin:yòng}劲攥着元(读:yuán)稹的领子,问他,“为什么?”

为什么一颗好好的心送出去,总是要(拼音:yào)被无情的蹂躏。

元【练:yuán】稹似笑非笑,“关你什么事?”

他反{拼音:fǎn}手一推,白居易就摔倒在地上,摔得极其的没有姿势。白居易学着李商隐的样子,伸出手指了指对方,撂下一句“你【读:nǐ】等着!”

白居易灰头土脸的回来,站在讲台上问了一句(拼音:jù)话:“谁陪我去打架?”

大家各忙[读:máng]各的,好像没人听到。

白居易大吼一声:“谁陪我去打架[jià]!”

孟浩然把数学书扔在地上,和他[读:tā]一样大的声音问道:“打谁?”

“元【读:yuán】稹!”

李商隐打了个响[拼音:xiǎng]指,示意他去。高适和王昌龄一起举了个手,然(练:rán)后高适啪地拍下一颗棋子:“双三!我赢了《繁:瞭》!”王昌龄斥责道:“说了不许双三!不能下这里!”

王维把笔一扔,淡[读:dàn]淡说道:“要不要我去辋川叫人?”

温庭筠说道:“有【拼音:yǒu】我在还需要叫人?”

刘禹锡想了一会,建议[繁:議]道:“不要让韩愈和杜甫他们知道。”

韩愈和杜甫一起走了进来:“这回我们[繁体:們]不打小报告。”

陈子昂愤怒的大吼:“你们(men)疯了,我要去告诉袁老师!”

杜牧的脸在贴在桌子上,但他只[繁:祇]说了一句话,陈子昂马上不[读:bù]说话了,“你告一个试试。”

他慢慢抬起头来望着白居易:“什么(读:me)时候打,要是不急,我就再睡一会。”

这时候薛涛从外面进来,看教室里的气氛有点不对,但她有心事,就默默地回到了座位上。大家就很澳门永利默契的没有说话(繁体:話)。

这天放学后,元稹和一个小姑娘被一群人{读:rén}堵在巷子里。意识到不对劲,白居易转身想走,背后却也有几个人围了上来,元稹看见带头的人是白居易,心《xīn》里就知道这群人冲着他来的。

“白居易,有话好《拼音:hǎo》好说!”元稹害怕被群殴,一时间怯了。

白居易一副劳资怕你的样子,直接走(读:zǒu)了过来。他伸手就是一巴掌,“这一巴掌我替这小姑娘打得!叫你玩弄人家感情!”他又扇了一巴掌,“这一巴掌我替薛涛打得!叫你(读:nǐ)辜负薛涛的真心!”元稹没敢还手,害怕其他人一拥而上。白居易又是一巴掌,“这一巴掌我我替我自己打得!叫你认得我叫{pinyin:jiào}白居易!”

这时候,人群忽然分开,一个窈窕的身影走近,白居易和元[pinyin:yuán]稹转过头去,就看见了【练:le】泪流满面的薛涛[拼音:tāo]。

薛涛看了看白居易(p开云体育inyin:yì),低声道: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人?我和他的事情,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
白居(练:jū)易没有说话,也说不出话来。

薛涛只是{拼音:shì}瞥了一眼元稹,然后淡淡地说道:“你还不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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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她的深情,可她却只{练:zhǐ}能看到那个在意的身影拉lā 着另一个女孩子的手逃也似的离[繁:離]她越来越远。

人群忽然沉默起来,没有人知{zhī}道该说什么[me],也没(繁:沒)有人敢打破这沉默。一群人挤在小巷子里,像失语一般的静默着,静默成一尊尊石像。

“打(练:dǎ)架为什么《繁体:麼》不叫我?”这气氛忽然被一个人的笑打破。一个少年扛着一把长剑大摇大摆(读:bǎi)的走了过来,他好像带着某种魅力,使得那些石像一个个都复苏了。

“我[读:wǒ]听(繁:聽)说要打架,怎么,还没开始吗?”少年锵的一声拔出剑来,冲在他们最前面。

“李白,你(读:nǐ)怎么才来?”

“还开始(读:shǐ),都结束,我们打完了。”

“你再早来一分钟就好hǎo 了。”

来的是李白。听到打完了,李白有些丧气,他tā 把剑(繁:劍)扔在地上:“妈的,倒霉死了,劳资被网友骗了,什么桃花千尺,万家[繁:傢]酒店,去了一看,有个桃花潭,水深千尺,有家小酒店,老板姓万!想来打一场架,你们又打完了!”

薛涛再也忍不{读:bù}住,笑出了声。

她笑着笑着,笑出[繁体:齣]了眼泪。那天大家在巷子分手的模样,多[读:duō]年后还经常在(练:zài)脑海里重演。

夜里下了一场大雨,第二天孟浩然起了个大早,但令他绝【繁体:絕】望的{拼音:de}是,李白又旷课了。

孟浩然把头枕在胳膊上,看着外面的天空。忽然有人戳了戳他的后背,他扭过头去,看见杜甫那张(繁:張)令人讨厌(繁:厭)的脸,“你干啥{练:shá}?”

杜甫塞过来一张纸条:“后面给你《nǐ》的!”

“给我?”孟浩然朝后面望去,王维在画画,陈子昂在认真听课,杜牧在睡(拼音:shuì)觉,韩愈在看小说,白居易在记笔记,高适和王昌龄在下五子棋,温庭筠在叉手,李商隐在照(zhào)镜子,刘禹锡在看李商隐照镜子,是谁传的纸条呢?

李淳风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:“孟浩然,你在做(读:zuò)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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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不是要写(繁体:寫)成这样的,不{pinyin:bù}知道为啥写着写着就变成这样了,诸君且发一哂吧。

文:祁门小谢(繁:謝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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